“我们已经离婚了,这套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你不应该出现在我的家里。”
何以忘被他凶了,哇地大哭,从沙发上起来,拽着萧未秋的手臂,用哭腔喊出来:“老公,我们复婚好不好!”
“老公”这个称呼,除了在杨誓安面前用来宣示主权的时候说过一次,就没有再叫过第二次。
现在离了婚了,却心甘情愿哭喊得那么大声。
萧未秋不禁觉得讽刺,他记得当时就站在同一个地方,求着何以忘再喊他一声老公,何以忘还很硬气地拒绝了来着。
“我不会跟一个被别的alpha标记过的oga结婚的。”萧未秋甩开了他的手,不耐烦地瞪着他,“你快走吧,在我还没有真正失去耐心之前。”
何以忘怔住了,不敢再胡闹,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家门。
萧未秋关上了大门,随着一声“哐当”,里面带着温度的光线全部被收走。
夏夜竟然也能这么寒凉。
但他并没有打算离开,蹲坐在门口,头倚靠着门框。
夜风悄悄帮他醒了醒酒,他才觉得自己醒悟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狼狈。
在门前,无家可归,连个有温度的地方都不配拥有,更不配说“家”了。
“活该。”何以忘喃喃自语,禁不住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