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虞先生害羞了反悔了,把诺尔扔在这里不要了呢。”
虞慈听出来诺尔话中的玩笑,也不生气,把湿漉漉的脑袋靠在诺尔的小腿上。
“把你留在这里?白饶他们一个苦力?那我岂不是赔了嘛。”
“虞先生,我就是您的苦力吗?”诺尔瞪圆了眼睛,惊呼道。
“呵呵,你不是。”虞慈反手抓住诺尔的手,把人往温泉里带,“你是我的心肝儿。”
虞慈声音寡淡清冽,哪怕温柔下来也带着股淡淡的凉薄,让句肉麻的情话生生减了大半的效果。
可听在诺尔耳中偏偏就像是在蜂蜜中滚了几滚,又刷上了层白糖的甜。
他也不嫌腻歪,恨不得让虞慈多说些这样的情话。
诺尔单手扯了只松松垮垮系了条腰带的睡袍,顺着虞慈的力道“噗通”一声跳进了温泉中,溅得水花四溅,生生将一轮月搅得粉碎。
“虞先生,你再说一遍我是您的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诺尔直接往虞慈的怀中扑,跟块大年糕一样往虞慈身上黏。
水温热,诺尔也热,虞慈在诺尔来之前就泡了十五分钟了,正是上头头晕的时候。
诺尔这么一撒娇卖乖,哄得晕乎乎的头更晕了。
虞慈便应了诺尔的要求,心肝儿宝贝的都说了一遍,那宠溺的架势,就是诺尔现在想要月亮星星,虞慈也能想办法给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