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光线昏暗,虞慈又低着头,艾德里安没有看清楚虞慈的表情,见他没理自己,又催促了遍。
“阿慈,先解手上的绳子好不好?手腕勒得疼呢。”
虞慈闭了闭眼,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手上的绳子没有解开,刚刚不就是因为没解开手上的绳子,他才选择去解腿上绑着的绳子吗。
虞慈又抠了下绳扣,那拳头大的绳结纹丝不动不说,还抠的他指尖疼。
虞慈要被这异常结实的麻绳气笑了,也不知道小少爷是哪学的捆绳子的技术。
这放在农村捆猪,猪怕是都挣脱不开吧。
虞慈选择放弃,小少爷已经被林莫制服了,他还是用小少爷手中的刀把绳子割开吧。
虞慈转过身,手才伸出去,就听林莫问他人要怎么处理。
虞慈没有立刻回答,接过林莫递过来的刀去割艾德里安身上的绳子。
麻绳又粗又结实,水果刀就是再锋利,也让虞慈割了好一会儿。等绳子掉了一地后,虞慈的虎口都被刀柄咯红了。
虞慈随手把刀扔在地上,没当回事。倒是把艾德里安心疼坏了,捧起虞慈的手,轻轻吹着气。
眼看着那红润的薄唇离着泛红的虎口越爱越近,一个吻就要落下来,就被手的主人打断了。
凉气吹得泛着热意的虎口酥酥麻麻的痒,撩拨的虞慈也有些心猿意马。
毕竟这一副小心呵护样子的人,曾是与他做尽了这世间最亲密事的人,虞慈又不是得到的高僧,难免会起了些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