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换了新床,祁弋冬晚上睡得不适应,给陈荆喻打电话喝酒。
陈繁灼跟着一起来的,依旧冷漠不爱说话,坐在陈荆喻旁边翻手机,翻的陈荆喻的。
“祁弋冬,你怎么搬家了,我前天过去你不在。”
“那住得不舒服,搬了。”
陈繁灼看了陈荆喻一眼,语气威胁,“你还想过去住?”
陈荆喻拿过自己手机按灭,手握了握他的,“别看了,吃菜。”
那天晚上只有他喝多了,陈荆喻被他哥拦着,一滴没沾。
喝多了就睡,陈荆喻给他送到宾馆才回家。
第二天醒来头很疼,这他妈什么假酒。
他以前失眠也不肯喝酒睡,就是因为第二天会头疼。
翻了翻手机,找曹成杰请了个假,曹成杰很高兴,让他多休息两天。
祁弋冬被气笑,低低骂了一声脏话,这老头嫌他捣乱,巴不得他别去学校。
他爬起来洗了个澡,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皱鼻子,退房回家换衣服。
钥匙拧了两圈没动,屋里有人。
祁弋冬推门进去,陈岁坐在客厅里看着他,目光有点冷。
“你昨晚不在家?”
祁弋冬没理他,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出来指挥,“做份辣面。”
陈岁站着不动,良久转身进了厨房,端出一杯蜂蜜水,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温度刚刚好。
面倒是不辣,陈岁放了麻酱,切了几根黄瓜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