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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海 澹十点 780 字 2022-09-22

祁弋冬躺在楼顶没动,心里累得不行,身体就没力气,“我睡这了。”

陈岁轻轻“嗯”了一声,下楼了。

凌晨的时候,陈岁上来,把熟睡的祁弋冬抱了下去,轻轻擦了擦他眼角干涸的泪渍,“傻子。”

院子里的葡萄往下落,腐烂之后不好清理,陈岁又不在,祁弋冬搬了两个方椅叠在一起,拿个篮子往里面装。

高处的那片够不到,他抬脚轻轻蹦了一下,脚下的桌子错位一下倒了一角,祁弋冬心里暗叫不妙,预料之中地摔了下去。

左腿传来一阵遍布全身的痛感,骨头里面撕裂着疼,五米高的桌子,以前翻墙都没事,这次失算,光荣负伤。

他拿手机给陈岁打电话,大概是上班时间,没接通。

祁弋冬硬撑着去敲隔壁邻居家的门,里面的妇女看到他一瘸一拐吃了一惊,连忙让丈夫开车送医院。

挂号缴费折腾一通,邻居回家了。祁弋冬躺在床上看着打上石膏笨重的腿,有点好笑,拿了床头的马克笔画了一个葡萄架,跟院子里的还挺像。

中午的时候陈岁赶到了,急得一身汗,眼睛红红地蹲在我面前,手伸了伸又放下,朝那石膏上轻轻吹气,“疼不疼?”

这答案他自己也知道,眼睛又看着祁弋冬,轻声说:“对不起。”

祁弋冬笑了,“矫情什么?又不是你推我的。”

陈岁没说话,把工作辞了,老实待在家里面。

村里待遇不错,给了结了一个月的工资。

陈岁拿着那笔钱,没决定好要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