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被子的手一僵,几近罢工的思绪后知后觉想到……清宴是那个意思吗,就是那个意思吧,不然还能有什么意思!
心里无措紧张到极致地哀嚎了一声,又隐隐期待。
眼看着清宴的衣物每少去一件,他便脸红一分,也更僵硬一分。
墨蓝衣袍层叠落在浅黄衣袍上。
清宴里衣松散,轻挽帘帐,垂眸看他。朦胧烛光把挺拔而肌理俊修的身形勾勒得分毫毕现,又在赤裸肌肤上落成浅淡的诱人蜜色。
夏歧呼吸一轻。
身边的位置被霸占,他下意识往后缩去,却被不由分说地揽入怀中,丝毫也无法退去。
他也没想避开,摸上清宴衣襟上细腻的暗金色纹路。
以前两人一起歇息,清宴被他磨上床,也是和衣而眠。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清宴的里衣,不由想到什么,认真开口问道:“我有个疑惑,想问柏澜很久了。”
正低头凑近的清宴克制一顿,低声问道:“……什么?”
夏歧细细摸着金色纹路,好奇极了:“柏澜靠入定歇息几十年了,若是不用睡觉更衣,一身衣服岂不是要穿好久?”
“……”清宴似是差点没跟上他的思维,沉默片刻,“……更衣焕神关乎待人礼节,自然要认真对待。况且沐浴时也要更衣。”
昏暗帘帐中明明满是旖旎,夏歧感受不到似的,听完好奇更甚:“那苍澂历代掌门都穿同一件衣袍吗,和掌门印一样是传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