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起了云兼科说的话,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在水里泡着。

而且他还失过忆,想到这里,牧柯的眉头紧蹙,阎旅烈差一点要活不下来了,不知道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脑子里有没有自己的身影,牧柯知道他已经没资格去责怪阎旅烈了。

他还活着,他活下来了就行。

拉下阎旅烈的手臂,牧柯低下头轻轻的吻在了他的伤口上,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当年他也是这么做的。

他凝望了一下阎旅烈闭眼的模样,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沾湿了,微长的睫毛在轻颤着,他离阎旅烈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绒毛,就这样细细的打量他。

牧柯想起自己大概已经很久没有怎样的看阎旅烈了,他有点私心,带了点贪念的看着他。

亲吻鱼,牧柯脑海中闪过亲吻鱼的模样,他曾经就是学着亲吻鱼的样子,将阎旅烈狠狠的吻了一下,他看了看阎旅烈紧闭的唇。

项链不在了没关系,他在这儿就行了。

想都没想,牧柯就探头过去了,一个温热的唇印在了阎旅烈的嘴唇上,还轻轻的舔了一口,看上去有一些的恶趣味。但是牧柯只会对着阎旅烈做这种事。

已经陷入熟睡的阎旅烈想要靠近这股热源,但是牧柯已经松开了他。

不能让阎旅烈就这么泡着了,天气还是很冷的。

在他擦拭着他的身体的时候,牧柯看见了他大腿的枪伤,那是一道斑驳的痕迹,他蹙了蹙眉伸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就是因为这个枪伤,阎旅烈的腿才废掉的,当时的他该有多痛呀,再加上被咸腥的海水浸泡着,九死一生的情况下,他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