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这个账,一笔一笔的从金氏讨回来。

牧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耐心了,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冷血的魔头会有如此温情的时候,偷偷的去照顾自己心爱的人。

也不知道为了照顾阎旅烈,他究竟花了多久的时间,整到最后他自己都也有点累了。

他居然会伺候着阎旅烈吹头发的事情,他自己都震惊了,等到真正上手的时候牧柯才发现,原来从这个角度看下来,阎旅烈会这么乖,牧柯的心里泛起了一片柔软,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候,他才会有所谓的人情味。

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吧。

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牧柯替他拉好被子,然后在他房间留了一战夜灯就离开了,就像是一个田螺姑娘一样,替他做了所有的事,然后又默默的退出了。

阎旅烈却想不起来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自己醒来后是躺在床上的,自己醒来后衣服也被换了,他真的不敢去猜测这一切都是牧柯做的。

如果是,那又为什么?

阎旅烈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宿醉的他此时很不舒服,看了看时间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错过了一个会议,此时说什么也晚了,手机上还显示着周燊打过来的第三十六的未接电话,还有几条是周燊和意大利议员发来的信息。可是他陷入了熟睡,什么也没有听见。

喝酒误事,阎旅烈算是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