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约好的外出,还是沈和微自己来找陆晚星,一次都没有上过楼。
陆晚星的态度明确,沈和微每次都提,每次都被拒绝,下次还会再问,然后接着被拒绝。
“家里什么都没有,你快去找地方吃饭。”
“我不饿。”沈和微说,“你做你的事,我不打扰,再看看你就走。”
他刚才握陆晚星的手很凉,应该的确是站在楼下等了很久。
虽然可以在车里不站着等,甚至可以不来,但陆晚星一时间还是没能说出已经说过很多遍的拒绝的话。
“我陪你去吃饭。”良久,陆晚星说,“就吃西餐,还是别的?”
沈和微脸上的失落没能很快收敛干净,他也是第一次,没有顺势把这个问题忽略过去,而是问陆晚星:“真不能上去看看?”
陆晚星垂下眼,想了想,没再找借口,说:“嗯。”
陆晚星在临市租的房子,和海城那套很像,户型、格局都是。
独栋的小二层,带向阳的工作室,唯一的不同,是这边的二楼多了个玻璃房。
邻居们有的种草坪,有的种花,也有开发成小菜园的。
沈和微等在楼下的时长,加起来真可以算个跟踪骚扰狂,注意到只有陆晚星,在玻璃房堆了一大堆未拆封的行李的细节。
他搬走时,几乎带走了自己所有的物品,包括跟沈和微的婚房的东西,唯独留下一枚婚戒。
在医院时,沈和微才知道,陆晚星不认为那是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