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清冷,但其中的委屈和怨念挡都挡不住。
阮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应该不会,我那时候……”
“都过去了。”
解释的话被付刻堵了回去,阮肆也就没再继续说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去。
阮肆的家在老城区,新区发展起来以后,不少的政-府机关都逐渐搬离了老城,转移到了新城,民政局就是其中之一。
从老城区到新城区跨越了大半个城区,时间还真是有点赶。
“我可能要开的快一点。”
付刻说。
阮肆懒洋洋的系好了安全带,无所谓的说:“随你啊!真来不及先不领也行。”
付刻没接阮肆的话,汽车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去。
四十分钟的车程,两人一句话没有说。
等付刻把车子停在民政局的门前要拉开车门下车,阮肆才急匆匆的拉住了付刻的手腕。
“嗯?”
付刻眼神询问。
阮肆深吸一口气,抿了一下唇说:“其实……程科科说的对。”
付刻停顿了一下合上了开了一条缝隙的车门,等待着阮肆接下来的话。
“这么跟你说吧,我跟你求婚不是因为喜欢你,也不是因为要弥补六年前的事儿,我就是……”
有一说一,阮肆并不觉得六年前他的选择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