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程科科抱着百香果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才气鼓鼓的说:“你不要想着一杯奶茶,一块蛋糕就把我收买了,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和那东西结婚的!!!哪怕你们领证了,我也不同意。”
“什么那东西啊?”
付刻把脚边的袋子放到茶几上,又从里边掏出了好几样小甜食:“人家有名字,叫阮肆,你不能好好喊人家名字吗?”
“名字?”
程科科叉了一块彩虹慕斯,甜滋滋的味道入了嘴才说:“他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我喊他名字。”
付刻没继续说话。
程科科吃完了一整块蛋糕,喝完了一整杯奶茶,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揉起了肚子,语气也慢慢的缓和了下来:“付刻,但凡你要不是我那么长时间的朋友,我早就打死你了!”
“你现在打也行啊。”
付刻笑着说:“我不还手。”
程科科白了付刻一眼:“我是真的不懂,那东西……”
付刻抬头看了程科科一眼,程科科不情不愿的改了口:“阮肆!他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奋不顾身的要跳他这个火坑啊!!”
程科科的语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以及付刻在大气层他在地表层的不理解感:“你别跟我扯什么信息素和爱情的契合多珍贵之类的鬼话,我不是六年前的我了,这种鬼话我不相信了。”
这个问题六年前阮肆光明正大的逃婚后的某一天,程科科问过付刻一次,当时付刻说程科科是beta,所以不懂信息素和爱情的契合的珍贵,于是现在程科科先一步堵死了这个回答。
付刻右手放到左手的袖扣上,食指和中指慢缓的摩挲着衬衣的袖扣。
程科科一看他这个动作就莫名的心慌,正打算让付刻不要回答了,就见付刻张了张嘴,眼带迷惘的说:“我真的不知道原因。”
程科科:“……”
付刻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可以,我倒宁愿不去选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