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比文艺复兴的感觉稍微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刻他分明看到了眼前是壁立万仞的雪峰奇松,带着雪沫的寒风冷刀子一样从弯弯折折的山道上呼啸而下,直直的朝着他站立的地方劈来了。
那原本让人心生寒意的瑟瑟秋雨瞬间凝结成了点点离人泪一样的冰凌,而后又被紧随其后的冬风席卷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了。
支离破碎。
阮肆勉强捂住心口,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付刻,有些难以置信。
说出来有些搞笑,阮肆和付刻前前后后算起来差不多结了两次婚,但阮肆只知道付刻他是一个oga,从来不知道付刻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现在看来,好像连付刻是一个oga这个信息也不甚准确。
倒在地上的文艺复兴已经被压境的大雪压到脸色发紫,口鼻紧闭了。
阮肆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蹲在文艺复兴的身边触手探了探文艺复兴呼吸幽若的口鼻。
再这么压片刻,文艺复兴真得交代在这里了。
“付刻!够了!”
阮肆蹲在地上对着付刻大声喊了一句。
然,付刻冲耳未闻。
阮肆直觉房间的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度,他被冻的发麻的腿摇晃了两下,而后膝盖重重的砸在了瓷砖上,疼痛感没先到,入髓的冰凉感却先一步到了。
付刻瞥了眼单膝跪在地上的阮肆,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付刻并没有期望过,阮肆结婚就能立马回头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