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其实是随手一抄,并没有细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等水壶飞出去,胳膊上被后倒出来的水淋了个透,阮肆才知道他拿的是一个水壶。
眼看水壶距离付刻越来越近,但付刻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阮肆那颗盛满怒气的心骤然从高处急速掉落了下去。
在理智掌控大脑之前,阮肆朝着笔直站立的付刻冲了过去。
“哐”的一声巨响,玻璃水壶在两人的耳边摔成了碎渣渣!
“你有病是不是?”
阮肆居高临下的奇在付刻的身上,本就睡眠不足而发红的眼睛此刻被怒火烧成了血红一片。
付刻愣愣的看着阮肆,人明显的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表情很呆很愣。
阮肆盯着付刻看了两眼,咒骂了一身,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衣服也没换,直接到玄关处换了鞋子,套了自己皱巴巴的风衣摔门走了出去。
付刻感觉到有暖融融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丝丝缕缕带着白玫瑰香味的微风轻轻的从远处吹了过来,绿油油的草坪上放置着由白玫瑰搭建的心形拱门,拱门下铺就着红色的地毯,红地毯上洒着点点白玫瑰花瓣,边上放着盛放的玫瑰盆栽。
付刻再次确认了玫瑰盆栽的数量后,又对着旁边的镜子再三整理了仪容,确保一切都万无一失后,付刻才从程科科的手里拿过了新婚的手捧花。
现场演奏的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乐调,付刻对程科科展颜一笑,迈开步子出了休息室。
红毯尽头的阮肆身上穿的是和付刻一样的白色西装,不同的是,付刻手里拿的是手捧花,而阮肆手里拿的他们的结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