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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的下巴脱臼了,但并不影响阮肆继续骂付刻。

从实验楼到停车场,阮肆一刻在不停的咒骂着付刻,但付刻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默然模样。

等到了车边,付刻打开车门大力的把阮肆推到了后座上。

仿佛是报应一样,阮肆的脑袋也重重的撞在了车框上!!

“¥……¥26…………”

付刻睨了眼阮肆有些发红的眼睛,忍住没安慰他,转而扯下自己的领带把阮肆的两手手腕和车顶扶手捆在了一起。

阮肆:“¥2640232326……”

回应阮肆的是付刻用力关车门的声音。

阮肆:“4023……¥……”

刚骂了两句,车门再次打开了,付刻那张因为过度拉扯而微微汗湿的冷脸出现再次出现在阮肆眼前。

“最后再说一次,阮肆,如果你继续说脏话,我会找东西堵上你的嘴。”

但凡这个时候阮肆能冷静下来一秒,只需要一秒去看一下付刻眼睛里郑重的神色,他就会知道付刻说的绝对是真话,一点不含糊的真话。

但偏偏这个时候的阮肆正处于情绪的高爆发时期,他的内心根本就是一锅在大火上煮沸的滚油,自己尚且霹雳吧啦的炸着,哪里有时间去关注付刻的情绪了。

于是,阮肆不以为意的继续输出了,并且叽里呱啦的语言输出还不够,阮肆还挑衅的向着付刻挺了挺胸脯,挣了挣手腕,那意思很明显,我就说了,我就闹了,你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