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毫不意外的微微摇了一下头,而后打开了后备箱,当着阮肆的面儿从后备箱的领带箱里又拿了两条领带。

阮肆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年,付刻发展了什么不良的嗜好了吗?

谁他妈的会在车上放一打的领带啊!!!

阮肆磨-蹭着向另外一边的车门移动,却没想到刚动了两下,脚踝就被人扯住了。

“路程不短,我不想发生意外。”

付刻简短的解释了一句,然后拖着阮肆的脚踝把阮肆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阮肆疯狂的摇着头,同时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躲,但付刻的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没办法对抗。

阮肆生平第一次体味到了alpha和oga的性别差异,现在的他在付刻的面前就跟小鸡仔到了大野狼跟前差不多,力量悬殊,实力悬殊。

付刻仔细的把领带捆好,还贴心的把结扣打在了侧边,以免打在正后脑勺阮肆会不舒服。

做完这一切,付刻启动车子出发了。

起初,阮肆还不安分的在后座不停的制造噪音,不是蹬付刻的架势椅,就是在经过高速检查点的时候大声的“啊啊啊啊啊”叫着,企图引起检查员的注意,但后来路越走越偏,阮肆也逐渐精疲力尽后,后座渐渐安静了下来。

等付刻开车上了盘山的公路,阮肆已经靠在椅子上迷糊了过去了。

等阮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了,他身上的那些禁锢也被去除了,就连脱臼的下巴也被接了上去。

阮肆扫视了一周,发现他们现在在的地方应该是某个无人居住的山间别墅。

搭眼一瞧,周围全是萧索的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