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

阮肆轻嗤了一声,缓慢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语带嘲讽的问:“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这个地方有问题啊?”

霎时之间,付刻脑海中的某些记忆就这样毫无预兆的串联在了一起,就连阮肆那时和现在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充满了嘲讽。

好在,付刻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付刻了。

阮肆有些神经质的质问完了以后,付刻面不改色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抬手拍掉了袖口上因为开门而沾染的灰尘,语调平静的说:“我这里的确不太正常。”

阮肆:“!!!”

付刻抬头望向走廊中间那扇紧紧关闭着的房门,柔和的说:“你走以后就不太正常了。”

阮肆:“……”

“结婚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在咱们的新房里住了半个月,后来实在熬不下去了,我爸妈和科科把我送到了医院,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多后,我就被强制搬来了这里,理由是清静,有助于心理状态的回复。”

付刻的眼神扫视了一周:“但如你所见,这个理由很扯淡,我的病情并没有因为清静而缓和半分,反而越发深重了。”

“起初是整晚整晚的失眠,后来就出现了幻觉……”

付刻伸手指了指楼梯口的位置:“每天早上有固定的半个小时时间是用来下楼散步的,我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看见你站在那个位置等我,一脸痞样的对着我笑。”

阮肆扭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楼梯口,表情空白,脑子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