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笑语盈盈的说着,忽然伸出两只手捧住了阮肆的脸,目光定定的放在阮肆的脸上,慢慢的问:“阮肆啊,你到底是为了我去打的兔子还是为了宋姚去打的兔子啊?”
这一刻的付刻根本不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但阮肆知道付刻是深深的醉了,因为清醒着的付刻眼睛是不会有这种过分凄苦的神色的。
阮肆伸手挡住付刻的眼睛,轻轻的碰了一下付刻的唇角,却没有回答付刻的话。
当时阮肆是出于什么心态去打的兔子,阮肆自己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因此阮肆没办法回答付刻的问题,这是其一。
其二,往事结果已定,不管是于付刻还是于阮肆,现在的花言巧语并不能更改当时的结果,也不能弥补付刻的委屈,因此不如不言。
阮肆重新要了几把气抢,专注的盯着前方竖墙上悬挂的气球,耳边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宋姚的声音。
“阿肆,我知道那几个字是你打给我看的?”
宋姚从语气到表情都相当的笃定。
阮肆扫了一眼竖墙上他刚打出来的表白的话语,冷冷的笑了一下:“宋姚,你想多了。”
说完,阮肆就要走,现在就走肯定还能追上付刻,那样就能顺手帮他拿下一只玩偶。
宋姚却一把拉住了阮肆的手腕:“阿肆!”
阮肆垂眸看了眼宋姚扣在他手腕上的手:“宋姚,我不知道你在误会什么,首先,我们都是alpha不可能有未来,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对吧?”
“对。”宋姚承认的很干脆。
“第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