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想。

至少阮肆发热期需要信息素安抚的时候,付刻的信息素能解决阮肆所有的问题。

而付刻的发病期,阮肆也能陪着付刻一起平稳的渡过。

他们互相帮助,互相需要,这样一种不用掺杂复杂的感情关系好像也挺不错的。

这样想着,阮肆抱住付刻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付刻是被热醒的,睡梦中仿佛走了一趟火焰山一样。

大汗淋漓的醒来以后,付刻率先注意到了搭在他腰上的一截秀气的小臂,以及小臂下方那点略微凸起却异常清隽的腕骨。

“阮肆?”

阮肆没应付刻,只是更加亲密的贴到了付刻的背上,下巴磕在付刻的肩胛骨上,过分灼热的鼻息一下一下的打在付刻的腺体周围。

本来就是被热醒的付刻这下更热了。

付刻睁着疲乏的眼睛,盯着酒店的窗帘,慢腾腾的眨了一下眼睛,干巴巴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脑子里机械的跳出两个闪光大字。

好热。

而丝毫没有感觉到热的阮某人乐滋滋的睡的深沉,且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阮肆第二天是被震耳欲聋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啊!!!”

阮肆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大声的喊了一句。

听到声音,正在外间办公的付刻迈步走了进来,然后从阮肆的枕头下边摸出了阮肆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