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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很快在风雪中软了腿。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阮肆原以为他应该是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情的,但不知道是付刻刻意,还是阮肆对付刻的信息素依赖的太明显。
总之,当雪花落在阮肆的肩头,付刻低头深嗅巧克力热可可的时候,阮肆放任了事情的发生。
放任的后果也很明显,第二天,阮肆腰酸背痛,丝毫没有起床的欲-望。
“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付刻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手指在脖颈处上下翻飞的系领带。
画面非常的养眼,但缩在被团里的阮肆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外加疯狂摇头。
付刻算是发现了,阮肆这人起床气倒不是多重,但就是过分的喜欢赖床。
付刻体谅阮肆的身体,坚定了请假的想法:“还是请假吧,你需要休息!”
阮肆瞬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顶着鸟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坐直了身体,盛满怒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付刻那张因为满足而意味深长的脸。
意思简单明确。
我这么累难道是因为我自己吗?
付刻小幅度的移开眼睛,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抱歉。”
付刻低头认错非常快。
阮肆无奈又痛苦的‘啊’了一声后,再次躺回到了床上。
7点45分,时间已经晚到不能再晚的时候,阮肆终于在付刻的协助下离开了念念不忘的床。
5分钟后,付刻连拖带抱带着阮肆下到了地下车-库,并且成功的把人塞进了副驾驶。
车门关闭的瞬间,阮肆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样子,真的像是几百年没睡过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