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平静,语速缓慢,根本听不出任何一丝属于人类的情绪。

阮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付刻,你没必要和宋姚比,你和宋姚不一样。”

阮肆的本意是付刻比宋姚要优秀,没必要拉低自己的水平线,但在付刻听来,这话就是在说他和宋姚完全没有可比性了。

“所以就是做过呗??”

付刻毫无预兆的扭过身体,然后伸手捏住了阮肆的下巴:“怎么做的?什么时候做的??嗯???”

付刻的眼睛再次变的猩红又迷离,里边酝酿的是血红色的风暴。

“你……”

阮肆张了张嘴,话却没能顺利的说出口。

付刻一口咬住阮肆的下唇,是真的在咬,很快浓稠的血液就溢满了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

“阮肆!”

付刻亲昵的蹭了蹭阮肆的鼻尖,张狂的说:“你记住!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也不会允许你这里……”

付刻的指尖堪称轻柔的点了点阮肆的心窝:“再装着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你别逼我!!!”

阮肆心神俱震。

不是震惊付刻怎么会讲出这样的话,而是阮肆相信付刻说的是真心话。并且,在这一刻,阮肆清楚明白的感知到,付刻病的很重,比程教授所记录的还要重。

也就是说,程教授帮付刻治疗的这些年,付刻对自己的病情一清二楚,也知道该怎么样配合或者说掩盖他自己日渐严重的病症。

在所有人都以为付刻的身体日渐向好的时候,付刻抱着和阮肆的曾经独自一人默默的在黑夜里腐烂成了一堆白骨。

一堆没有感情、没有情绪、没有时间流逝的冰冷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