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僵硬着脊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付刻那边的车窗,耳朵里是心脏激烈的跳动声以及付刻带着点癫狂的呼吸声。
终于付刻说完话以后,微微拉开了一些和阮肆之间的距离,而后付刻垂眸看着阮肆唇上秾丽的色彩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覆盖在了阮肆的唇瓣上。
拇指指腹沾染了红色随后沿着阮肆白皙的脸颊滑出长长的一道火焰,在流光溢彩的夜色烘托下更添几分野性,而这一切最后都收缩在了付刻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
付刻笑了。
付刻喜欢这样艳的淋漓尽致的阮肆,就像喜欢在床上的阮肆一样。
阮肆怕了。
不是怕付刻伤害他,而是怕他自己没办法带着付刻走出那个名字叫‘阮肆’的深渊,怕付刻最后连白骨都要被挫骨扬灰。
偏偏这个深渊还是阮肆亲手带着付刻跳下去的。
付刻手里拿着纸巾,低着头擦拭着拇指上沾染的血迹。
温柔又专注。
阮肆看了他一会儿,猛的抓住了付刻正在动作的手指。
“嗯?”
付刻用眼神疑问。
阮肆却只是盯着付刻嘴唇上的血色看,一点要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付刻瞬间明了的阮肆的想法,身体越过档杆再一次覆盖在了阮肆的唇上。
这一次轻柔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