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的抢救工作再加上阮肆发热期症状,阮肆到这个时候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但被付刻抱住的时候,阮肆一下就认出了付刻身上的味道。
“你先给我一点。”
阮肆拼命的把脑袋往付刻的脖子里边拱,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付刻的腺体,那架势仿佛下一秒阮肆就能变成一头小猪,然后把付刻连人带腺体一口给吞了。
付刻被阮肆蹭的直痒痒,只得出声轻斥了阮肆一句:“别闹。”
付刻的声音其实不大,也不是真的想斥责阮肆的行为,但阮肆听到付刻提高的声线后,停止了小猪拱食的动作。
再下一秒,平时毁天灭地的阮肆趴在付刻的怀里小声的哭了起来。
付刻:“……”
是付刻的错!!怎么能把阮肆发热期性格大挪移的事情给忘记了??
“你干什么要凶我??”
阮肆嗓音软软的质问。
付刻感觉到阮肆的手抓住了他衬衣的领子,而后出口的声音几近呜咽。
付刻心头那些被强制压下去的火苗因为阮肆的动作而烧的通红。
“我本来就够难受了,你还要凶我?你到底会不会当人男朋友啊??”
付刻当人男朋友的经验少之又少,但付刻当人先生的经验非常丰富。
当阮肆的身体从横着变成竖着,后背紧贴着诊室的门板无法动弹,青松积雪的味道开始充斥着整个诊室的时候,阮肆才知道他又把付刻给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