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姚是来给阮肆送抑制剂的,尽管阮肆说了不需要,但宋姚还是来了。
从电梯出来的刹那,宋姚就分辨出楼道里的信息素味道等级应该是比他的信息素等级高的,这个时间点,整个门诊楼都没什么人了,这种高等级的alpha信息素来自于谁,不言而喻。
但宋姚不愿意相信。
强撑着身体又往阮肆诊室的方向走了几步,宋姚终于扛不住s级信息素的强力压制,单腿跪到了地上。
最初恨不得吞掉付刻的阮肆此刻安静的睡在付刻的怀里,房间里风狂雪浓的信息素味道逐渐散了干净。
付刻不太想让阮肆穿回脏衣服,但找遍了阮肆的办公室也没看见备用的衣物,无奈之下付刻只好给阮肆裹上了原来的衣服,然后再次把人抱了起来,没想到身体一动,昏昏沉沉的阮肆就立马醒了过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好了,我不难受了,你……”
付刻哑然失笑,亲了亲阮肆的额头:“睡吧,我带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听到付刻安慰的阮肆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说话算话……不许耍赖……”
话没说完,阮肆就没了声音。
付刻单手打开诊室的门,门一开,付刻就看见了坐在不远处地上脸色雪白的宋姚。
付刻目测了一下宋姚的位置到阮肆诊室的距离,觉得宋姚可能什么都听见了。
以前付刻可能会觉得不好意思,或者觉得尴尬,但现在付刻丝毫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没必要,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之间总要发生一些18岁以上才可以发生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付刻没要要理会宋姚的打算,但宋姚显然是在等付刻的,典型的吃亏没够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