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回答的付刻重重的捏了捏阮肆的下巴,然后松开了手,转过了身。
“我没当真,你想错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真的人。”
付刻语速适中,语气平稳,不疾不徐,好像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样。
停顿了几秒后,付刻接着说:“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付刻刚迈开步子,身后病床上的阮肆就“咚”的一声砸到了地板上,紧跟着阮肆还有些无力的手指抓住了付刻的裤脚。
“我不想让你伤心。”
付刻顿住。
“你喜欢白玫瑰,我送你白玫瑰,你应该就会开心。我希望以后你再过生日的时候想起来的是我29岁的时候收到过9999朵白玫瑰,铺了满满的一屋子,而不是我28岁的时候和父母彻底决裂了。”
阮肆吼完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三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以前玩笑开的太多,忽然这样正经的剖白心迹,阮肆有点心慌,也有点紧张。
梦寐以求的珍宝乍然之间从天而降,付刻的紧张程度,心慌程度和阮肆不相上下。
“付刻,你表个态吧?玫瑰你要还是不要??”
阮肆拽了拽付刻的裤脚,仰着脸颇为可怜巴巴的看着付刻。
“要了你怎么办?不要你又打算怎么办?”
“你要,我回去就把浴室和预感里都铺满;你要是不要,我就全铺你床上。”
付刻被阮肆不要脸的话给惊到了。
“快回答,你到底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