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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不依不饶的追问。

付刻一根一根的掰开阮肆抓着他裤脚的手,款步走到门口才说:“看你表现。”

说完,付刻关上了病房的门。

隔着门,阮肆大声的嘶吼道:“我表现很好的,你带我回去,我表现给你看啊!付刻?付刻??”

目睹了全程而又一头雾水的程汉南终于从阮肆苏醒的震惊中回过了魂,而后逮着阮肆一通爆锤。

程汉南锤完以后,阮肆摸干净脸上并不存在的血迹,然后软磨硬泡让程汉南把他送到了合欢宸院。

好在付刻没有更换合欢宸院的密码,阮肆顺利的进到了房间里。

确认付刻在主卧的浴室里洗澡后,阮肆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先是在公用卫生间的浴缸里放了温水,而后又跪在地上把一捧又一捧的玫瑰运到浴室里,然后一只挨着一只插满了整个浴缸,再后来又用事先准备好的红玫瑰花瓣铺了一条红色的花毯。

付刻洗完澡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盘腿坐在花毯正中央位置的阮肆,而在阮肆的身边除了早上花店老板送来的白玫瑰,还有几个熟悉又陌生的花架——那是曾经他们婚礼上的花架。

看到花架的一刻,付刻的脸色顿时变的不太好。

“付刻,你能不能坐过来一下?”

阮肆注意到了付刻脸色的变化,虽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阮肆发现他现在见不得付刻不开心。

付刻没有听从阮肆的话,而是去了厨房开了罐啤酒后,坐到餐桌旁边,一副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动一下都输的表情。

付刻做好了冷着阮肆的准备,但付刻忘记了阮肆这人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玩家。

见到付刻淡定的坐在餐桌上,阮肆二话不说,开始用手板正盘好的腿。

付刻一罐冰啤酒都喝干净了,满头大汗的阮肆才艰难的把搭在上边的左腿给摆直,另外一条右腿还委屈的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