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邹恒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那年总认为,我找您应该是什么事?”邹恒的视线落在年纪的好看的眼睛上。

年纪对上了他的视线,“如果是为了竞标的事,那这顿您要破费了,这没什么好说的,公平竞争,各凭本事,我也志在必得。”

“公平竞争,志在必得?嗯……但是这次我约您出来,确实不是为了公事,只是为了,叙叙旧,为了我们多年的友谊。”

邹恒这话一出,年纪不禁笑了,“叙旧?友谊?我们还有友谊可言?这么多年来,我们不是一直争得你死我活么?上学的时候一样,现在依旧一样。您邹总刚刚接管邹氏,我年纪也刚刚接管了年氏,这次竞标,又是较量的好时候。你说呢?”这次年纪没有用‘您’,而是直接用了‘你’。

“年总真的想多了,我这次约您出来真的只是为了叙旧,我们工作上也许是敌人,但是私下来我们还是同学,或者说朋友?”

听邹恒这么说,年纪收了下笑容,“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叙旧,那不好意思邹总,我很忙。”说着,年纪就要站起来准备离开。

“听说你弟弟回来了?”邹恒稳坐不乱的看着年纪。

此话一说,年纪起身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他看向邹恒。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我听说,你弟弟和你从小就水火不容,总是想方设法的想杀了你,我只是对你关心一下,毕竟你要是遭遇了不测,那我会很无聊很伤心的。”

“我和我弟弟关系好不好,不用你来关心吧?况且,我们关系好的很。”年纪看着邹恒的眼神已经变了。

“是这样?如果我没记错,你手臂上有条疤,是你弟弟做的吧?”邹恒面无波澜的说,“那这么看来,那些传言是传错了,原来你们的关系好的很。”

“你到底想说什么?”年纪问。

“没什么,我只是单纯的在和你谈家常,单纯的想要关心你。”说着,邹恒捏起了放在他面前的红酒,隔空朝着对面的年纪的酒杯碰了一下,“你随意。”

邹恒抿了口酒,放下了酒杯。

“如果没记错,他叫年冉是吧。年纪,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同样都姓年,为什么伯父伯母会狠心到把他交给别人寄样,是因为那个小变态经常对你使坏,所以你父母单纯的想要保护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我还听说他后来去了国外是看病?什么病,是人格分裂?还是精神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