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情也不算差,”我睁眼说瞎话,“只是不适合做夫妻了。”
“你不用总提醒我这一点,”赵星收回了那点感伤的情绪,恢复了大资本家的模样,“离婚了又能怎么样,我就想和你一起过日子,不行么?”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你应该学会放下”之类的废话,我只是说:“赵星,你在我床上搞我搞过的人,我特别恶心。”
赵星同样笑着,回敬了我一句:“这花样还是跟你学的,怎么,你搞我的人,我得笑着配合,我搞你的人,你就觉得恶心?”
“没离婚的时候,这么搞勉强算情趣,离婚之后,这么搞叫带绿帽子,性质还是不太一样的。”
我说完了我的观点,赵星气笑了,他说:“你倒是有一套歪理邪说,还能自洽逻辑。”
我正色说:“赵星,别再玩这么疯了。”
赵星反问我:“你怎么不先修身养性?”
“冬天很难做到这个,”我实话实说,“被窝里太冷了。”
“你可以开空调,弄暖气,实在不行,被窝里塞俩热水袋。”赵星说了一长串,伸出手指戳了戳我被护肤品养得很嫩的脸,“你就是喜欢搞人,冬天说天冷,春夏秋还有别的理由。”
“谁不喜欢搞人呢?”我坦荡荡地承认了,“你搞新鲜的肉体的时候,不也满心欢愉,整个人爽得飞起来了?”
赵星握着我的肩膀,凑近了我,他这回倒是乖觉,老老实实地说:“但我爱的人只有你。”
“人可以把感情忠贞和肉体忠贞分开么?”我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我自己,“如果真的分得开,我们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