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辛苦了,我这次看他眼底青黑、脸色暗沉、头发黑得一看就是染过的,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还不如我这个待在里面的。
他告诉我了几个消息。
我的学生们一开始都想等我,后来他插手派人劝了劝,让他们换了新的老师,快毕业的那几个,已经顺利毕业了。
我的课题组名存实亡了,大家虽然都会期盼我出来,但现在对外拉项目,已经不扯我的旗号了,赵星虽然想帮忙,但碍于上面的人盯着,他也不能直接把项目递过去,甚至还要避一避嫌,大家的日子过得都紧紧巴巴,于是更期盼我出来了。
网上关于我的舆论已经平息了,这算是个好事,也算是个坏事,总之我还是没那么容易出去。
说完了正经事,他点了一根电子烟,一边吸一边对我说:“这半年,我一开始也没想对你守身如玉,但后来每次一办事儿的时候,总能想起你的脸,也总能想起你还在里面待着,然后就萎了,硬生生憋了半年。”
我不太解风情,回了一句:“你可以用道具。”
赵星看了我一眼,说:“除了你,我不想塞任何东西进我的身体。”
他这话说得直白,倒也深情。
我身体后仰,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灯光,忍住了一点泪意,我问他:“我要是关个三五年,你打算怎么办?”
他想都没想地回答:“等你出来呗,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