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不进任何话的模样固执又偏执。
莫名地,宋林居被他沉寂得恍若透不进一丝一毫光的眼睛看得心下一窒,他抿着唇看着他,没再说话。
两人立在门口,谁也没动。
在这场无声对峙中,最终还是宋林居先妥协。
扫过男人带着深重倦意的眉目和苍白又干裂的薄唇,宋林居无声地吐出口气,轻叹似的,他还是上前打开了屋门。
也不知道他在这等了多久,这么冷的天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他家门口,也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
被反锁的锁芯一圈圈被打开,宋林居先一步踏入玄关,他的后背毫无防备向身后眼眸沉郁的高大男人敞开。
“进来吧。”
宋林居修长手指摸索着想打开客厅的灯,身后有风吹过,“咚”地声门就被重重合上了,震得阳台的玻璃门都在嗡嗡作响,走廊感应灯的光线泯灭在快速缩小的门缝,直至完全被锁在门外。
宋林居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暗下来的环境,就被人大力拽住手腕,狠狠甩在沙发上,虽然不痛,但宋林居脑子还是短暂地懵了下。
你有没有心?
他的手好冷,像是冬日挂在屋檐上吹了一整夜寒风的冰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