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着这么短短几息,男人快速将他两只清瘦手腕合着攥在手心,健壮的小臂牢牢压在了宋林居的胸膛,长腿强硬地抵在他腿间。
几个行云流水的动作间不见丝毫犹豫和滞怠,像是在脑中推演过成千上万遍,他以极快的速度变成了宋林居的人形枷锁。
被人这样牢牢禁锢,宋林居下意识挣了挣被勒得发疼的手腕,但李兆焯却以为他是要逃离,不由分说大手一推,宋林居的双手就被钉在头顶。
由于姿势的缘故,随着这么强硬一推,宋林居的胸膛被扯着往上挺,将自己献祭一般完全摊开在男人嘴下。
莫名其妙被这么强硬地对待,泥人也会有三分脾性,宋林居紧皱着眉,“李……唔……”
可警告之语才刚吐出个头,男人就俯身堵住了他的唇,趁了宋林居说话之便,李兆焯长驱直入,直奔目标。
他的唇是冷的,干燥到有些刺人的麻痒,可舌却是滚烫。
宋林居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挣开束缚,因为发力还把自己往男人怀里送了几分,关键是他坚硬的膝盖还顶着他,他挣扎得越剧烈,摩擦接触就越多,万一……
宋林居喉头微滚,闭了闭眼,稍稍平复了下有些躁动的呼吸后就没敢再动了。
说到底还是得怪自己,但凡他对他有那么点防备,也不至于会是现在这个场面。
许是被他吞咽的动作刺激到了,察觉到他放弃挣扎的李兆焯,抵住他胸膛的手抚上了他亲密动作下微微发烫的侧脸,抬起他的脸吻地更激烈了。
那凶横狂放的动作像是饿到极限野兽的抵死反抗,急切地想将失去抵抗能力的猎物拆解入腹,以安抚不断叫嚣,饥渴到疼痛的肠肚。
啧啧作响的水泽声,男性粗重隐忍的喘息,偶而承受不住重量吱嘎作响的沙发,让本该寒寂的秋夜逐渐升温,像是突然从灼热的夏日吹来了阵热风,让人身上出了层细密的汗,一片粘腻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