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舟穿纯黑短袖往那一站,不耐烦的看过来的样子他在心里回忆了很多遍,他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也基本没主动要过什么,但是江予舟,从他见第一次他就确定他要。
不是想要,是一定要。
他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拿过来又检查了一遍闹钟,确定从五点开始,每隔五分钟都有一个闹钟,然后开始安安静静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江予舟,予舟是哪两个字呢?”
“家里没有江予舟的拖鞋,得买一双,江予舟穿多大的鞋呢?”
“江予舟睡了吗?”
李渡脑子里像写文综试卷一样,一道道的出题,还在脑子里给这张试卷翻了个面,一直到自己判完卷才发现,卷子上答了一片江予舟。
出题人:李渡
答案:江予舟
李渡彻底睡不着了,他胳膊一撑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打开了放在床头柜的一个小台灯。
台灯亮度分好几档,最暗的那一档是暖黄色,当时店家说是一种很温馨的颜色,但李渡一直觉得这个光把人照的脸色蜡黄,像刚诈了尸的十八铜人。
“我现在应该不算是诈尸。”他科学的思考了一下,诈尸的话一般都是有什么未完成心愿就见了阎王,但他现在还是个活的,他目前的心愿就是和江予舟在一起,虽然还没完成,但是十分有戏。
并不是他自恋,而是他的长相从小被人夸到大,唯一饱受诟病的就是这张损嘴,但是他两次和江予舟相处都表现的十分乖巧。
他从小就是长辈眼里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