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不知道沈总哪来的好心情,肆无忌惮地用他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撩人,梁瑄像是被漏电的电线戳中了后腰,半边身子麻得发酸,低喘连连,用带着水色的眼神无奈地望着他:“沈珩,是思源股票涨停了,还是董事会通过你的新方案了?这么有兴致?”
沈珩十分配合地故作沉吟,然后定定地望着他。
“因为你在这儿,所以我很高兴。”
梁瑄每次都被沈珩的直球击沉。
他晕晕乎乎地被沈珩挖出了被子,脚上被套了一双绒毛拖鞋,一路被搀扶着朝着卫生间走去。
梁瑄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发自内心地感慨道:“沈珩,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吧。”
“某位设计师记性真是不太好,看来是时候把我的工资卡拿回来了。”
梁瑄用指尖戳戳他的腰,难得地挽了个讨好的笑:“那个什么,我忽然想起来了。”
“嗯?”沈珩挑眉看他。
“关于我在床上喊你的称呼问题”梁瑄踮脚,在他肩头狡黠地咬耳朵,“一会儿上了火车,我再说一遍给你听。”
两人迎着晨曦并肩洗漱,默契到连刷牙的动作频次都是一致的。
沈珩背上有伤不方便,梁瑄就把热毛巾沾湿,替他轻轻地擦洗后背,十分细心地避开缝合线;等到梁瑄累到动不了,沈珩就扶着他,替他冲澡。
沈珩好像每次都不懂怎么样替人好好洗澡。
梁瑄光洁的背抵靠着浴缸,喘息不匀,发麻的指尖挠着沈珩的手腕,让他把手放在该放的地方。
沈珩骨节匀称的手指间滚落晶莹乳白液珠,刻意放在梁瑄眼前,仿佛邀请他参加一场液体成分品鉴大会。
梁瑄捂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让他赶紧拿走。
“我等不及上火车了。”沈珩用指腹在他平坦单薄的小腹摩挲着,像是温柔的钻木取火,“说说看,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