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被他的话影响,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不要因为……”
“老实话,你未婚夫的话要是能影响到我,你今天可能就没法坐在这儿,”我说:“你能做到这一步,我心领了,不客套的说,从同学会回来,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你未婚夫的确印象深刻,但我的工作真的是忙到没空去感受他带来的影响。”
我每天面对着不同的人,处理着不同的事,如果未婚夫也想对我的精力分一杯羹,估计我就得送脑科医院抢救去了。
这就是不公平的地方,有人对其耿耿于怀,有人对其过眼云烟,抛诸脑后,思想的不同,感触的不同,良心的不同。
我的生命力不允许我为杂七杂八的事怀恨在心,况且我已经历经过人生的大劫,浩荡,这等子事情排不上号,还不如蚊虫的叮咬来得痛。
“你不介意当然更好,”任家婉双手摆放在桌面上,“你跟我说真心话,很谢谢你,我真的需要知道,你是不是没问题。”
我笑了,被她的忧虑,玩着桌子上散落的一片茶叶,捏在手里说:“如果有问题,拖不到今天,当天就得打起来了。”
任家婉抬头看着我,大概是被我的话逗到,总算放松了不少。
“订婚了?”我主动问,她的手上戴着戒指,我也是听别人说。
任家婉说:“对,两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