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多像一个斤斤计较,怀恨在心的复仇者,利用我去完成他的报复,真是幼稚,当年那点事,不足以让顾铭这么记恨着,但也说不定。
我望着他,勾着唇,活像一只笑面虎,“我认为,你也该进去。”
“可以,”顾铭耸肩说:“只要你高兴。”
他向来喜欢跟我打嘴仗,他今天带我出来,是想要我释放压力?可这方法未免太毒了点儿,我冲他仰着头说:“你好像漏算了一点,你不是说,我和他相爱吗?你猜我会不会策反,会不会跟他一起联手弄死你?”
顾铭说:“荣幸之至。”
我用手肘凶狠地撞击了顾铭的腹部,他松开手,再不跟我开玩笑,对我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我问他:“你刚刚哪句话是真的?”
顾铭还津津乐道地陷在复仇者的角色里,“你猜。”
我无心观赏赌局的输赢,倒是被顾铭弄的心痒痒。
他问我:“你多久没跟人打炮了?”
我一样不放过他:“怎么,你寂寞到要对窝边草下手了?”
顾铭摊摊手:“在我这里,没有窝边草一说,每个人都可以列为情人的范畴。”
“哦——所以宁钰是一个被你玩腻了踢出这个范畴的兔子?”我找准顽劣阔少的痛点,轻而易举地让他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