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工作,没有工作,我向经纪人请了几天假,专程来见你的。”他眸子温柔地说。
我关注点清奇,和他一比,我说话总有股子糙味,“请了几天?”
他说:“四天。”
我算了起来,“那你玩不了多久,后天就可以准备回程了,路上的时间就不短了。”
他说:“所以你要好好招待我啊。”
我耍赖:“凭什么?你自己玩不开可不能怪我招待不周。”
斯洛南还真跟我计较起来了,他总是分不清玩笑话和正经话,“我都有好好招待你,只是你自己要回来,本来我都打算请假陪你了。”
“胡说,你当时可没有请假,我很忙,你自己说的。”
“那你真不招待我啊?”斯洛南说:“可是我跑了这么远……”
他那个委屈的小表情,我能记一辈子,救命,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露出这副表情,还让我觉得可爱?我一定是色迷心窍了……
按捺住想去揉揉他脑袋的冲动,我松口说:“骗你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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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火光忽明忽灭。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手里提着火机,一会打开,一会关闭,然后再打开,反反复复。
火光映照出一张情绪不佳,但仍然勾人心魂的俊脸,仔细一看,他十分专注,手里除了火机,还有一张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