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附加赌注,我们玩不起?”我接上文硕的话,走进了他的视线。
文硕一看见我,那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上来就是一句问候,“操,你?!”
“操_我?”我道:“我要价可高,你不一定操得起呢。”
周围人忍不住笑了声,他们一定在想,没有见过到这里拉客的鸭。
斯洛南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并用他蹩脚的中文对文硕道:“你为什么对他有情绪?”
什么都要摆在明面上说,明面上问的斯洛南,可不知道我跟文硕的猫腻,我不想解释,太累,文硕却比谁都来劲,上赶着控诉我。
“我跟他的仇八辈子都算不完!他是人吗?!离他远点吧!”文硕对着我说:“罪犯。”
我充耳不闻,斯洛南也在提问,我避而不答,实在不喜欢解释,只是嘱咐他,如果要玩,这一局不能输。
斯洛南说他尽力,剩下地听天命。
“听什么天命?你姨妈教你的招呢?”手握绝技听天命?傻子才这么干。
斯洛南低声说:“我只会一点儿,而且这里人多,我不一定使得出来。”
他着急了,用的是爱尔兰语。
对方听到也不一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