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张张嘴刚要赶人,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低头去摆弄手机,却因为那个破手机太卡,手忙脚乱好久才按下了接听键,顺便把免提也开了,刘建洲温柔浑厚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
“周先生,想问问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我可能需要做个家访。”
一听做家访,许多立马就紧张了:“有的有的,刘老师你什么时候能来?”
“再过两个小时吧,周末前面还排了一个学生。”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许多看看时间,发现到时候也该吃午饭了,怎么着都得把人家老师留下来吃顿饭再走,于是也顾不上赶凤啸,自己随便拾掇了一下就要出去买菜。
凤啸劫后余生,在许多出门前主动揽活儿:“我去把周末叫起来做作业。”
许多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自己走了。
周末得知老师要来家访后生无可恋,立马起床坐在书桌前摆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实际上心里紧张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买菜回来的许多见他这样子不由得开玩笑:“不要紧张,你们老师是很温柔的。”
凤啸听许多这么评价其他男人,立马不乐意了,嘟囔:“你怎么知道的,他又没教过你。”
许多则完全把凤啸当成了透明人,一个人忙前忙后地洗米做菜。
凤啸忍不住吃味儿,他看到许多为了其他人做这些他曾经弃若敝履现在求而不得的事情时,咕噜咕噜地往外冒酸水儿。
许多怕围着茶几吃饭不体面,硬是要把茶几搬到卧室去,好换成一张折叠桌子。
凤啸转来转去地发牢骚:“喂,过分了啊,请他吃饭已经不错了,你搞得跟……”他话没说完,就看见许多一屁股坐到地上,脸色苍白,凤啸赶紧跑过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