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阮妈妈端着果盘想进来给两人送水果,都要敲门请示, 得到的答案还大多是拒绝。

任钦鸣在里面说:“不用了阿姨, 颂哥辅导我作业嫌我笨, 现在可生气, 啥也吃不下!”

然后阮妈妈也就变通了,每次先敲门问他们想不想吃,再动手去切。

细究起来, 任钦鸣也没说谎。

阮颂确实没胃口, 确实在生气, 也确实在辅导任钦鸣“作业”。

“我都说了让你轻点轻点!肚子都要被你捅穿了!”

“好好, 主要是颂哥你声音太好听了, 我总忍不住……”

“忍不住就别弄了!吃什么长得, 那么大个东西。”

任钦鸣每次这种时候脑袋上挨一下,心脏都胀到像是要爆炸,乖乖顺顺凑到阮颂下巴,小狗一样细碎又黏糊地亲吻,腰上却一下一下再次开始使劲:“那你不就是喜欢我大, 比你买的不会动的玩具好多了……”

阮颂在之前第一次意外开荤后,就像是被摁了某种按钮,为了纾解他也自己尝试偷偷网购过,只是明显效果都不好。

要问为什么任钦鸣能一直坚持不懈对阮颂好。

可能是从那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有觉悟,像阮颂这样本来应该挂在天边的人能愿意脱了衣服让他压着, 本身就已经祖上冒青烟的事, 还要什么自行车。

阮颂回想那段时间的两人简直像是性瘾患者,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冲动一点着,除了学习就是做。

大多时候是任钦鸣勾引他。

想要了就在课桌底下蹭蹭他的腿,摸摸他的腰,再不然实在发不出信号,直接伸手碰碰他手指也有。

阮颂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享乐放纵,但每次扭头一跟那双深邃中藏着星火的眼睛对上,心里都像是被什么戳了下,不由自主想要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