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爷爷的意思是保护措施就是他自己吗哈哈哈哈操,居然有那么几分油麦就是说】
【不过真的好吓人啊靠,这比之前过玻璃栈道吓人多了,杀了我】
【关键这坡陡还因为树林茂密,望不见底,可不兴这么玩滑滑梯,害怕jpg】
【我要是淇淇我现在肯定崩溃了,这真的谁带都不敢……】
姜淇淇已经抱着膝盖彻底不再说话,巴掌大的小脸上愁云惨淡,眼睑灰扑扑下垂,硬是给弹幕看心疼了。
【妈妈的小公主eo了……小狗抱腿jpg】
【就,说实话感觉节目组这次真的有点过分(。)】
【淇淇今天又是上山,又是积极下山割野菜已经很努力了,这么吓人的陡坡节目组自己怎么不滑,微笑jpg】
【小小声,其实我家那边图方便也都这样下山的】
【就问出事了有人负责吗?节目组出医药费吗?精神损失赔得起吗?】
【我就想问要是被什么东西刮伤,破了相,这是打算直接砸人饭碗吗,问号jpg】
唾沫星子很快将直播间淹没。
但节目组的航拍机悬在几人身旁始终没有下达任何暂停指令。
阮颂抓着任钦鸣,拿他当支点踮脚伸长脖子往下望,其实隐约能看出这滑坡只有上面这一截陡,到下面转折多半也就平缓了。
而且根据这坡的光滑程度,估计这边村子里的人不是简简单单一两次这么下,只要在草席上待好不乱动,基本不会偏离轨道。
可就是这样阮颂心里也虚,手上抓着任钦鸣的胳膊一下一下地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