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殷顾把一片套举到他面前,晃了晃,“做|爱的做。”
“你经过我同意了么,”余成宋让他这坦坦蛋蛋的眼神看得耳根发热,啧了一声,推开那只手,“我只是打算开学之前把事儿办了,没说今天办。”
“哦,这样啊,”殷顾收回手,拿起塑料袋开始往里装,“一会儿吃饭?”
“嗯?”余成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吃饭?”
“不让做,那就吃饭啊,”殷顾乐了,看向他,“或者你点个头,这顿饭我们往后推几个小时再吃。”
“你真有那么急?”余成宋服了。
“你看呢?”殷顾继续装套套,一点也不逼真地演绎着平静,“我其实都可以。”
“装吧,”余成宋按住他手,“你就差把饥渴俩字儿写脸上了。”
“还是写嘴里吧,”殷顾说,“亲你一口你也饥渴就好了。”
“靠,”余成宋捏他脸,拇指和剩下四根手指头一挤,殷顾嘴被迫撅起来,“到底怎么了?”
殷顾眨了眨眼:“憋恰勒……”(别掐了)。
余成宋松开手。
“有点儿疼,”殷顾揉了揉脸,换了张严肃的面孔,“你有没有感觉这两天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有,”余成宋说,“一天比一天帅了。”
“谢谢夸奖,”殷顾说,“说点儿平时不常见的状态。”
“不要脸,”余成宋想了想,又往他脖子那儿凑了凑,“更香了,比之前。”
“嗯,”殷顾叹了口气,“我感觉易感期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