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余成宋一愣,“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

“我故意放信息素图什么啊?”殷顾看着他乐。

“能图什么,”余成宋说,“你就是骚啊。”

“你越说我越来劲儿,”殷顾往后一靠,弹了弹塑料袋儿,“易感期至少三天,再推就真得开学再做了。”

“三天?”余成宋靠到他旁边,捏了捏他胳膊,“咬我一口半个小时就解决了,不用那么长时间。”

“不想咬你。”殷顾说。

“嗯?”余成宋瞅他,眯了眯眼睛,“这位同学,你什么情况?”

“多疼啊,”殷顾抓住他手,攥住,“不想你疼。”

“我不想跟你说脏话,”余成宋拍了他手一下,“操|你祖宗。”

“哎别骂人,”殷顾赶紧又攥住,笑了半天,“你听我说。”

余成宋其实大多数时候脾气都挺好的,遇见挑衅的缺心眼的也懒得理,闲云野鹤的高人生活。

但前提是别碰到他奇奇怪怪的点上,不然你就是从点旁边路过,冲点吹口气都能立刻跳起来咬你一口。

“十秒钟,”余成宋伸出仨手指头,不等殷顾说话开始数,“10,2,0,闭嘴死去吧。”

“你这个数数儿别说是数学老师教的,他能气得昏古七,”殷顾转身搂住他,边乐边对着脸亲了一口,“上次你咬我的时候真挺疼的,我要不是想在你面前装个逼我都差点哭出来,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