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装逼,”余成宋斜了他一眼,“我当时是真觉得你牛逼,疼成乌龟了还能动弹。”

“谢谢男朋友夸奖,我有点儿骄傲了,”殷顾说,“我的易感期没有你那么难熬,一般三四天就结束了,顶多有点儿暴躁,但是看见你就不暴躁了,不需要遭这个罪。”

“哦。”余成宋说。

“真的,没骗你,”殷顾想了想,“我估计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不信的话你看我状态,骗你一次给你口一次。”

“操,殷顾你是真骚。”余成宋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看他,瞪着天花板,殷顾在跟他讲理,但他现在不想讲理。

一种幼稚且执拗的想法在脑袋里扎根——你上次帮我了,我超级感动,并且感受到了你对我深深的爱意。这次我就得帮你,不是因为我想你感动,只是因为我也想表达我深深的爱意。

说起来有点绕,简单点就是我要向你证明老子超级无敌爱你,你得无条件接受。

“别生气了,”殷顾凑过来,垂着眼睑,鼻尖蹭着他鼻尖,“如果我真的难受,我肯定和你说。”

……

余成宋也意识到他钻牛角尖了,这事儿说起来是殷顾的事儿,万一殷顾就是易感期不难受的天选之子,他非要咬一口不是让殷顾白遭罪……

操!还是不爽!

“不生气了,”余成宋深吸口气,默念八百遍不生气,“你帮我把被褥收拾出来一个。”

“干什么?”殷顾警惕地看着他。

“我,今天,”余成宋坐起来,下床,指了指外面,“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