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殷顾拉住他,眼底的笑意让余成宋觉得自己是个巨婴,“我一个人睡觉多害怕。”
“害怕你把成第叫回来陪你,”余成宋顺势坐到床边,巨婴就巨婴,一拳一个alpha的巨婴,“要不你给折雨打电话,你俩一个被窝。”
“我错了,宋宋,我错了,”殷顾干脆利落地从后面抱住他,多年高情商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咬一口这个行为,你就是想要我把你放在你把我放在你心里的位置一样高的地方。”
“你说的比我想的还特么绕。”余成宋说。
“我放了,一样高的地方,”殷顾说,“真的。”
“哦,”余成宋皱了皱眉,对自己的执着也有点不满意,“我易感期是不是也快到了,我怎么感觉跟来大姨妈了似的。”
“没,我理解你,”殷顾握住他的手,“我的责任。”
习惯了一个人扛着,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别人,伤口藏起来一个人舔舐,就算和余成宋生活的这段时间已经改了很多,但易感期这种精神情绪双重脆弱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想躲起来。
“对,”余成宋指了指他,瞪着眼睛,“你的责任,以死谢罪吧。”
“好,”殷顾点头,一脸严肃,“以口谢罪。”
“我跟你说认真的,”余成宋往后靠了靠,殷顾立刻接住,抱在怀里,“我也有毛病,我不会好好说话,但我现在改了挺多,是吧?”
“是。”殷顾点头。
他最开始认识余成宋的时候余成宋几乎是对谁都不会用语言示好,关系好坏说话都是一个德行。
用余成宋自己的话说就是,因为见了太多老妈对余成元语言上变|态程度的怀念,所以对语言示好产生了心理上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