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和自己相仿的东西,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捅进去,撕扯带来的疼痛让岑书努力想蜷缩身体。
空气里没一会就漫上一股血腥味儿。
岑书知道,那地方又流血了。
季明礼开始拿着鞭子抽打他,边打边骂:“贱人!瞧瞧你这肮脏的样子,下贱i货色也配让我喜欢?不过就是还没有玩够你这样的脏东西,否则凭你这点小手段还想困住我?”
岑书可以听季明礼的侮辱言辞,肮脏谩骂,甚至连鞭打他都受得住。
唯独听不了对方说不喜欢他。
他剧烈挣扎,任由绳子摩擦,他嗬嗬喘着粗气,嘴上骂的混乱:“闭嘴闭嘴!你不许喜欢别人!季明礼!我求求你,操i你大爷!”
“啧啧,贱不贱啊?岑书,你怎么能这么贱呢?”岑书的样子激起了季明礼内心深处的施虐欲,言语辱骂行为鞭打,每一种都让他变得十分兴奋。
他也跟着疯狂、沉溺。
直到傍晚。
俞声茫然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呆愣愣的看着周边的一切缓神,片刻之后他穿着拖鞋下地,边走边喊:“先生?”
“抱歉。”池晏听见动静,丢下来访的客人匆匆走出书房,刚推开门就看见俞声,“睡好了?我现在有客人,你先去客厅坐会吃点水果。”
“哦好。”俞声眨了眨眼睛转身往楼下走,他刚刚好像有话要说来着,是什么呢?
好像不太记得了,最近这脑子一点都不够用了。
季明礼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在冬日里异常温暖烫人。
他睁开眼睛摸了摸,瞬间清醒:“岑书?!我马上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