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又招呼了我,它很喜欢我,一下一下的往我骨血里面钻,融不进我的身体它就带出来,把它自身染上我的骨血,以为这样他就能拥有我了吗。
不可能,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它,我排斥它的靠近,甚至躲进了角落,可它还是不放弃,一直要跟我亲近。
没办法,它那么喜欢我就让它喜欢好了,喜欢累了自然就会放弃了。
我和它不一样,我喜欢的只有云湛,就算累了也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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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痛到无以复加,没人来处理我的伤口,我摸了全身上下的鞭痕,好在已经结了血痂,没再向外渗血。
这次蒋宗耀被我弄得有些惨,他们关了我很久,以至于我都忘了时间。
每天定时有人送饭送菜,给我一种我在坐牢的感觉。
他们应该以为我会害怕,可他们想错了,除了第一次进来我大喊大叫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外,剩下几次的喊叫声全是我装出来的。
进入这里,比在外面面对那些人好得多。
曾经的我逃跑过,但又被抓了回来,我搞不清楚蒋柱宏既然不愿意认我又为什么不让我离开,难道他们就以折磨我为趣,我走了他们没人可折腾了。
给不了我家,又不让我以四海为家。
有钱人的世界真搞不懂。
直到我第二次发热期的到来,我才知道我已经被他们关了整整一个多月了。
我是被彻底标记了的oga,没有专属alpha的信息素安抚或者不与专属alpha滚床单的话,我就等着被煎熬死吧。
简而言之,我现在很需要宫焕燊。
被标记后的oga发热期内在alpha身边时会好太多,我没有alpha,但我坚信我能熬过去。
生理心理双重煎熬着我,我除去衣物躺上冰凉的地板,眼眶溢满了水汽,在水汽中我看到了云湛,他又在轻柔安抚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