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手下安稳的度过了发热期的第一天。
还有三天,我能坚持。
没有抑制剂,没有alpha我也照样能活。
但我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第二日我没能坚持过去,我能感觉到自己没有意识的那一瞬间。
再次醒来我在一张大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稍微抬下手都感觉到全身酸软难耐。
我被人解了热潮。
oga被终身标记后不能接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解了我热潮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宫焕燊,宫家唯一继承人,为什么会终身标记我这样一个人。
百思不得其解。
身上的伤被人处理了,看起来有些滑稽,除了脸我全身上下都被包成了木乃伊,细软的纱布没留下一点缝隙。
我忍着身上的酸软感,一点点的把纱布全解了下来,身上除了细长的鞭笞痕迹还多了很多青紫淤青,在我白软的皮肤上显得狰狞可怖。
房间衣柜里的衣服全是鲜艳明亮类型的,有的皮衣上全是铆钉,有的夹克流苏满天,衣服主人的品味很不一般。
我找了件还算能入眼的套上了身,白衬衫直筒裤一双限量球鞋,外加一个纯白鸭舌帽,出乎意外的,这身衣服还挺合身,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我赶在宫焕燊回来之前出了别墅。
在出租车上我才知道,从关进小黑屋到现在已经一个月零九天了,是历史以来最久的一次。
到了学校,保安大叔不让我进校门,原因是我没有穿燕都皇家艺术学院专制校服,没有学生卡,不能证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