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不亦乐乎。

曹卓很无语,却也习以为常,虽然相识十七年,他也不知道骆骁的关注点为什么每次都奇奇怪怪,每每都能对着他觉得有趣的事情浪费时间。

比如,五岁的时候,骆骁看见母鸡孵化出鸡仔,从那以后的整整两三年,他但凡发现拳头大小的球状物品,都会藏起来放进鸡窝,然后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陪着母鸡“孵蛋”。

再比如,十岁的时候他围观两条狗打架,在一个多小时里,追了三条街观看,这也就罢了,最后不知是不是狗被看急眼了,把骆骁咬了一口。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小时候做邻居的时候,曹卓记得有次听见隔壁在吵闹,原因是,骆骁的妈妈责怪骆骁爸爸带孩子看病都不尽心,跑外面去抽了半个小时的烟,给骆骁留下充足的时间观察打吊针时血液倒流这一“奇观”。

曹卓不止一次觉得,骆骁对这个世界好奇地有些过分了。

或许学神的大脑和他的真的构造不同。

后桌的池越看了一会儿骆骁玩,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同桌钱乐成,“你有没有觉得,班主任忘了什么?”

钱乐成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遗漏问题,“恩?忘了什么?暑假作业不是都收走了吗?”

池越沉默了。

而前排的骆骁这时候回头,对钱乐成说:“老师忘了介绍他。”

钱乐成恍然大悟。

对啊,老班刚刚压根没提池越的事儿,似乎没有这个转学生的存在。

刚开学就被打入冷宫,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