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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被闹得挺大,副校长亲自来谈。不知道背着谢竞年说了什么,男生和他父亲二话不说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谢竞年白挨一脚,季合一急得团团转,非要给他讨个说法,但最后不出所料的石沉大海,久久没有收到回应。

陈朽没问他为什么受伤,心里似乎认准了他是和别人打架才变成这样儿,从头到尾都没个好脸色。

抹完药谢竞年双腿发软,整个右侧腰腹处又热又麻,都快要直不起腰。

陈朽洗了手,出来时看见谢竞年还坐在沙发上,问他:“还不睡觉?”

“我,我缓一会儿。”谢竞年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垫儿,脚趾埋在茸毛地毯里蜷着,见陈朽半天没动,又道:“朽哥你先去睡吧。”

谢竞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现在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陈朽的脸。

他能感觉到陈朽打量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从头到脚,好像每一丝细节都没落下似的,看得他浑身发热,皮肤烧起来一样滚烫。

他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心脏急促搏动的声响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快走吧。

谢竞年想着,在心里期盼着陈朽什么也不要发现。

第20章 不可说

室内的地热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让温度一直维持在一个偏高的水平线上,想下来几度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