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得慌。”沈斩棘轻笑了一声,目光环视了一圈四周,其他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于是也陆陆续续地过来表示一下关心。
没办法,只要温尔特还有一天没倒台,还有一天护着特伊斯这个废物,那他们就得对他巴结着,至少不能结仇。
再说了,这位“首都毒瘤”疯起来,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芙丝在一边远远地看着,一副想上来又不敢上来的样子。
沈斩棘在余光中瞟见她,于是敷衍了几句,端起赫德奥斯还没来得及喝的红酒就往那边走去。
“今天是我太失礼了。”
沈斩棘在她背后站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她回神,于是开口道。芙丝浑身颤了一下,云里雾里地看向他,顿了两秒,连忙把头摇出残影:
“没有的事!伯爵。”
“作为让小姐伤心的惩罚,我喝下这杯酒,您就原谅我,好吗?”沈斩棘低着头,芙丝被她耀眼的笑容给晃了眼,一时心跳加速脑内空白,都忘了如何反应。
沈斩棘笑着帮她把鬓发别到耳后,端起酒杯往嘴边送。
酒杯还没碰到双唇,就有一只手截住了他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
低沉的语调从背后响起,祁决上前了一步,从他手里拿过了酒杯。
沈斩棘愣了愣,就见祁决冷冷地瞟了自己一眼,然后对着芙丝微微颔首:
“洛因兹小姐,伯爵他旧伤刚刚见好,我想还是不喝酒的好――作为赔罪,我代他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