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詹长松哼了一声,“我会梦到你?哥哥梦里都是美女。”
“猥琐!”费凡嗤之以鼻。
“梦到美女就是猥琐?”詹长松呵呵一笑,把凳子往费凡身边拉了拉,低下声音,“我要是给你讲讲梦里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你还会用什么词骂我,文化人?”
他挑了挑眉,一张老脸全不要了:“我就爱听你用文词骂人。”
费凡脸色铁青,见过不要脸皮的,没见过詹长松这种根本没脸皮的,他气得一时语迟,就让詹老狗摸上了手。
“在梦里,哥哥都会先摸美人的手,然后一寸一寸揉上去”詹长松捏着费凡的手一点一点往上摸,眼看就要攥住了他的腕子。
粗粝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捻在皮肤上带出一片颤栗,惹得费凡气血翻涌。
他是个二十郎当岁的纯种chu男,血气方刚,期盼爱情,如今被男人这样轻挑的摸手,立时便有了反应。
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
对着詹长松这头面目可憎的公猪起了反应,费凡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他迅速抽回手,抬脚在詹老狗脚上重重一跺!
“哎呦,你疯了!”詹长疼的跳脚,赶紧脱了人字拖查看自己的脚面。
“疼吗?”费凡居高临下的问道。
“放屁,能不疼吗?”
“还做梦吗?”